第六十七章:暴风雨前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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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阳光透过树荫斑驳的洒在大街上将街道两边的建筑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冬日的新都因为地下遍布温泉的缘故依旧如春天般温暖祥和。
    按照约定，无铭在新都的公园门口等到了saber，然后两人又顶着暖风一起向教堂走去。
    沉默着走了一路，等到临近教堂时saber忽然开口，“呐，assassin，等打到吉尔伽美什和……那个人后，就该是我们俩分高低的时候了吧？”
    无铭虽不知saber为何会提起这个他们两人一直都在极力避免的话题，但他不想欺骗saber。
    “嗯，是的呢，等其它servent都退场后就是你我之间的战斗了。”
    saber突然身体僵直了，虽然这个答案她早已知晓可还是忍不住有些悲伤。
    “那么，assassin，有些问题现在不问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尽管心中五味混杂但saber语气依旧坚定，“你屡次不计代价帮助我的意图是什么？甚至在未远川……”
    saber并不是一个喜欢打探他人过往的人，但未远川时无铭挡在她身前的那一幕，和回头望她的那一个眼神让她实在挂念。
    有爱慕、有友情、有拼死履行誓约的坚定，以及无怨无悔的坦然。
    早就料到saber会再次问这个问题的无铭熟练的运用起了胡搅蛮缠技能，
    “男人帮助女人有什么问题吗？”。
    ——这是王煜生前对付那些对他刨根究底的女性时总结出来的方法，想要封住女人的嘴，让她害羞就好了。
    “你是说……你喜欢我？”与无铭所料不同，面对他的调戏，saber虽然尴尬无比，但还是坚持问出了这句话，这一点让saber自己都非常惊异。
    “……”
    这下有着老流氓王煜人格的无铭反倒害羞了。
    好在尴尬没有持续，
    阿尔托莉雅摇了摇头又接着说了下去。，“不可能，你不是那种容易对女孩子心动的人，更不是那种会为爱情冲动的人。——也许你对我略有好感，但那绝不是你为我做到如此地步的原因。”
    “如果你不愿意回答我也不勉强你，但请不要欺骗我，assassin。”
    无铭暗自感叹一声，阿尔托莉雅的直感在战斗以外还如此强烈，被拆穿的他只好打着哈哈，“仅凭一次圣杯战争你又能对我
    了解多少，说不定我就是那样的人呢。”
    “正如您所说，一次圣杯战争中并不能让我对你有详细的了解，相同，你也不可能真正的了解我，甚至……那个我
    ——持有阿瓦隆的英灵，能告诉我真正让你了解我的原因吗？”
    “……”
    沉默又降临了。
    良久后，saber又开口了，“我不会再问这个问题了”，下一秒她语气从低沉转为了高扬“不过，我希望等我们俩必须互相厮杀时你不要留手——这才是对一名骑士最好的赞礼。”
    “嗯，我会尽全力的。”
    ……
    当无铭和saber出现在教堂外时，已经是十分钟之后了。
    望着被隔音结界笼罩住的教堂，某准备打嘴炮的贱人心中涌起了无限的mmp!
    他娘的，早有准备啊！
    因为还未和圣堂教会撕破脸皮的缘故（主要是打败caster的令咒还没拿到手），他们也不能选择硬闯被列为禁区的教堂。
    这让无铭更不爽了。
    于是他堵住教堂正门口，将来来往往的信徒阻挡住后才歪头对门外的教会职员说到，“麻烦请璃正神父滚…咳咳……出来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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