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三天与脱胎换骨的莫德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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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返，是佐佐木小次郎的绝学。其自称自己是在砍飞燕时，无意间领悟的。
    但无铭一直对此抱有很大的疑惑。
    首先，以佐佐木小次郎的实力，哪怕不用剑术只是用蛮力去挥刀平砍，就能轻易砍中最灵敏的飞雀。
    既然如此，又怎么能在压力的驱使下领悟几乎涉及到了空间、和时间的绝世剑技？
    不应该，这是不应该的！
    再者，他隐约记得佐佐木小次郎曾吐槽过——“那天以后，我再也没有遇到过和那日的飞雀一般强大的对手了。”
    要知道，他这话可是在和阿尔托莉雅交手之后的夜里！也就是说，在他眼中，阿尔托莉雅也没有那天的燕雀强大。
    不应该，绝对不应该的！
    最后的最后，无铭在一次执行任务时，偶尔听别的英灵说过，佐佐木小次郎那日砍死的‘燕雀’有爪子、有尾巴，还会吐火焰……
    这tm分明是龙好不好？！！
    这样，一切都解释的通了。不论是他剑技的来源，还是他做柳洞寺‘门卫’时以一己之力击退赫拉克勒斯两次的惊人实力，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燕返，压根就是屠龙用的剑技！
    佐佐木小次郎，压根就是第一流英灵。
    呃，仔细想一想，在自己作为御主出席的那次第五次圣杯战争中，最弱的就是赫拉克勒斯了。
    ——远坂凛主后的saber，仅仅用剑技单挑就已经胜过他了。而在另一个时空，英灵卫宫在重伤状态下仅凭平a就能击杀他六次；此外库丘林解放限制后能和吉尔伽美什胶着一个下午才分出胜负，caster美狄亚也能召唤门卫佐佐木小次郎，而佐佐木小次郎又有击退他两次的战绩。
    （emmmm……b叔，你好惨呐！都成战斗力单位了。）
    “archer，你发呆了吗？”莫德雷德将自己的手掌在无铭眼前晃了晃，“醒醒啦，你不是要教我剑技吗？”
    无铭从沉思中回过手来，魔力微微一流转便投影出了佐佐木小次郎的长刀。
    “看好了！”
    无铭长脚向前踏出一步，长刀在光影下微微晃动。
    闭上眼，用魔力和心脏去感受用投影魔术暂时复制来的剑意和武士之魂。
    “咔嚓。”
    华丽的声音响起，手中的长刀还未劈出，周围的空气便已经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从长刀中放出的东西，既非杀气也非敌意，只是诉说着‘要战斗’的纯粹战意。
    ——不介意胜利与败北，不追求荣誉和杀戮，只是无止尽的追求着毫无意义，但却又比任何东西都有意义的‘武道’。
    这，就是燕返的剑意，也是佐佐木小次郎一生都在追求的东西，同时也是他败给宫本武藏那个女人的最主要原因。
    这一刻，无铭觉得自己握住的不是剑，因为自己就是一柄剑。而手中的‘剑’，早已成为了从自己身体中延伸出的一部分。
    “秘技——燕返！”
    刀光條然闪起，撕碎了时间的滞碍、空间的阻碍，三道刀芒同时发出，从不同的角度、用不同的轨迹，在同一时间、向同一个人发起毁灭性的打击。
    一瞬间，风怒吼，一瞬间，风平浪静。
    一刹那，刀光起，一刹那，收刀入鞘。
    一瞬间之后，什么都没有变化，除了那四分五裂的大地！
    “噢噢噢噢噢噢！”莫德雷德兴奋的大喊了起来，“我要学！我要学这个！archer，快把这个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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