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谋略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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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激烈的运动后，索然无味的无铭点燃一支香烟，吸了一口后说道：“现在的你能找到杀生院祈荒吗？”
    “……能。”
    阿赖耶捂着自己被揍红的屁股，乖乖的回答道。
    无铭接着问道：“魔力足够吗？”
    “……足够。”
    “还满脑袋污浊吗？”
    “……不了。”
    听完阿赖耶的回答，无铭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孩子头疼脑热发烧想要上父亲，多半是惯的，打一顿就好。
    掐灭手中的烟，吸不惯香烟的他郁闷的吐出一口浊气后说道：“大概需要多少时间，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尽快解决这档破事。”
    阿赖耶不满了，她嘟起小嘴说道：“你就这么想会英灵殿吗？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吗？宁愿去面对磨刀霍霍的小三四人组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做有事远坂凛干，没事干阿赖耶的美好生活？”
    想了想后，不愿意和阿赖耶继续在这个世界磨蹭的无铭决定说实话，“其实现在的生活也不赖，而我也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清姬、小莫、saber她们，但是……我却必须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
    “我的女儿。”
    “欸？你的最终选择是莫德雷德吗？可以加我一个吗？我会暖床、会穿果体围裙，不介意多人一起‘玩游戏’，而且也不会吃醋哦。”
    无铭没好气的弹了一下阿赖耶的额头，“你这个小脑瓜在想些什么啊？我说的女儿不是莫德雷德，而是我的亲生女儿。”说到这里，无铭就突然落寞了起来，“她自从出生后，我还没见过她，更没尽到过一个父亲应有的责任。——这些年来，被独自一人送往现界的她有没有受人欺负？有没有吃饱穿暖？有没有开开心心的生活？有没有……”
    说道这里，无铭的鼻子有些发酸了，他虽然纵横过无数战场，宁愿流血不流泪。但是这一刻他那如钢铁般的百炼雄心却莫名的泛起了阵阵酸楚和柔软，当然更多的还是愧疚。
    看到无铭这副表情，阿赖耶说道：“好了，我知道了。我就姑且收起任性一次吧。”
    “只是收起一次吗？”
    “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任性是女人神圣不可侵犯的特权，怎么可能一直不去行驶它。”
    无铭说道：“我明白了，请你下地狱去吧，你这个邪恶的抑制力代言人。”
    阿赖耶道：“那可真是对不起了。我早就通过契约和你绑定在一起了，如果我下了地狱的话，你也比如会陪着我的。而……有你相伴的地方，即使是地狱相比也会开满天堂之花吧？”
    无铭虽然不是什么纯情的小男孩，但这么直接的被少女表白还是第一次。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尴尬的说道：“呃……现在不是谈一些风花雪月的时候，我们还是快些确定杀生院祈荒的位置，然后拯救这个世界，最后……一同回英灵殿吧。”
    阿赖耶垂下目光，语气莫名的说道：“我随时可以确定杀生院祈荒的位置，但问题并不在这里，而是……作为我们这一方唯一可以和杀生院正面较量的战力，你真的有做好了对付杀生院祈荒的准备吗？”
    “当然了，我全身的细胞都沸腾着战意。”
    “不，我想要说的准备不是战意或者魔力之类的东西，而是心……”
    听到阿赖耶的话，无铭紧紧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意思？说明白一点吧，我有些听不懂了。”
    “你还记得杀生院祈荒的宝具吗？那个可以让人沉溺在无尽快乐之中的欲望之海。”
    无铭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自信满满的说道：“记得啊，不过它并没有任何作用吧？——上一次杀生院之所以会败亡不就是因为她的宝具没有撼动我钢炼的心脏，而让原本已经岌岌可危的我反败为胜，击溃了不满足于形式上的胜利而想把我变成私人奴隶的她吗？”
    就在无铭自信满满的时候，阿赖耶却当头的将一盆冷水浇下，“可是，现在的你还是以前那个无欲无求，一心追寻正义的钢炼之英灵吗？”
    “！！！”
    这一瞬，无铭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五战时的黑泥？”
    阿赖耶严肃的点了点头，“没错。虽然最终圣杯里的黑泥是我弄出来的，但间桐樱用来吞噬你的黑泥却并不是由我制造的。毕竟，如果是我的话，我只会制造那种会对特定人（比如我自己）着迷的黑（迷）泥（药），而不是真正污染你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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