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一章:理想的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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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声音久久回荡在空洞的大空洞中，将原本压抑、黑暗的气氛一扫而空。
“是吗？你能走到这里说明外面的三个家伙已经被你干掉了吧？”
无铭皱着眉头说到，“就算失去了神智、宝具也在不久前被我剥夺，但他们毕竟也是被历史长河铭记的大英雄，居然会败给了一个人类？”
惊讶的目光落在了卫宫士郎的身上，
无铭发现卫宫士郎手中的兵刃已经不再是双刀了，
而是——两柄枪刃。
点了点头无铭恍如大悟般的说到，“原来如此，是被韦伯连接到了那个黑色的家伙的‘核心’吗？——如果是那个家伙确实有能力击杀被弱化过了的那三位。”
黑色的英灵手中双刀微动，“不过——”
下一刻，人影闪动，
没有多余的寒暄，黑色的英灵就已经发出了攻击。
无铭瞬间出现在了卫宫士郎面前，手中双刀如泰山一般向前方压去。
仅仅是平常的挥砍，在卫宫士郎眼里却成为了死神的狞笑。
力量的差距是绝对的，
信念可以带来力量，但信念本身并不是力量。
所以，靠信念一路支撑才走到这里的卫宫士郎仅凭自己是无法接住这一击的。
生死之间，
卫宫士郎放空大脑，不去思考，不去观察。
完完全全的将自己交给了‘本能’。
不是卫宫士郎自己的本能，而是来自颈脖处印记的‘本能’。
枪刃化作斩破虚空的匹练，如撕碎时间一般格挡住了无铭的双刀。
但是……
“轰！”
肉体撕碎音障发出诡异的音爆声，无铭横起一脚将卫宫士郎如皮球一般踢飞。
这时，无铭的后半句话语才堪堪出口，
“——想挑战我还差的远呢。”
被无铭毫不留情踢中的卫宫士郎，远远的飞出了数十米。
“呃”。
卫宫士郎挣扎的站了起来，
即使
身体如裂开了一般，
脾脏好似被烧焦了一般，
全身的骨骼就像被揉碎了一般，
但他还是站了起来。
望着不屈不挠的卫宫士郎，无铭冷笑一声，“没用的，即使那个黑色的家伙亲来也不是我的对手，何况是盗用他能力的你呢。”
卫宫alter的武艺确实要高过无铭，赝作的宝具数量也多过无铭，但是——
身体素质和本体差太远了。
而且，无铭还拥有白金之星这一大杀器。
最最重要的是，
现在的无铭，魔力无限！
卫宫士郎横起枪刃，摆好起手式。
心中微禀。
通过刚刚的一回合，他明白眼前的英灵和守在大空洞外的三位英灵有着天壤之别。
如果说大空洞外的三位英灵只有全盛时的七成身体素质，整体实力是原先的一半。
那么被间桐樱所偏爱的无铭就还保有全盛时期的九成身体素质。
见卫宫士郎依旧不知‘悔改’，无铭心中微怒。“还想继续挑战？那好——我成全你！”
身形再闪，
“乒乒乓！”
0.01s内两人交手三次，第四次时无铭抓住一个破绽又一次将卫宫士郎踢飞。
无铭没有去追击，而是手持双刀站在原地，“下一次，我就不会再手下留情了，届时，击中你身体的就不在是腿而是我手中的兵刃了。”
“下一次，我不会让你再击中我。”重新站起来的卫宫士郎倔强的说到。
“哦，勇气可嘉。”
说罢，无铭就准备再次发出攻击。
站在远处的间桐樱说到，“archer够了！不要玩了，现在就赶走学长吧。”
简短的话语，复杂的感情。
虽然是不留情的话，但其中的潜台词却处处留情。
听到间桐樱的话，无铭收起双刀淡淡的对卫宫士郎说到，“听见了吗？樱让你滚呢。”
卫宫士郎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
见状，无铭‘笑了’，他压抑着莫名升起的愤怒，尽力以平淡的口吻说到，“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了——我只好粗鲁一点了。”
说罢，他足下发力，准备发起下一轮攻击。
“等等！”
出声的是远坂凛，“archer，为什么呢？”
无铭眉头微皱，虽然不悦，但他还是停下来已经蓄势待发的攻击，“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呢，arhcer，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樱的事情。”
无铭眼脸抬起，眼眸中有红芒闪过，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为了圣杯和让樱得到真正的幸福啊。”
“圣杯？我记得你当时说过你对圣杯并不在意吧？”远坂凛如此说到。
“那是当时。——而且，这些问题当初在森林时我已经回答过了吧？”
远坂凛眼神凝重了，“是的，你当时说过——‘我不在乎往昔的理想是对是错，只想活下去，去谱写自己的人生’，但是这并不是需要圣杯才能实现的愿望吧？”
“哦，是吗？”无铭反问到。
“不是吗？”远坂凛迅速的回答着，但她的声音却微微颤抖着。这一刻，她已经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哈哈哈哈”，无铭突然笑了起来，
笑声中有几分癫狂还有几分自嘲。
“说的轻巧！！！如果我能挣脱我自己为自己带上的枷锁，我又何至于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凛，你听好了，‘活下去，谱写新的人生’并不是我真正的愿望，它不过是我真正愿望衍生出的附属品罢了。”
“那么，你真正的愿望是什么？”发问的不是远坂凛，而是卫宫士郎。
“是什么？——当然是否定自己！
否定往昔，
否定一直以来鞭笞着自己的‘理想’，
还有那条永远也得不到救赎的道路！”
“否定自己？！”远坂凛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archer你刚刚说的是‘否定’——没错吧？”
“是的，是否定，我没有借用圣杯实现自己那个永远也不能实现的理想的意图，那样是不可能成功的，就算成功了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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