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九章:真正的魔法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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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燃烧着的火炎,如同天与地的连系。
    闪烁的火焰,照耀着混沌不明的空洞、
    当通过黑暗中时,少女───远阪凛,忘了这里是地底下一事。
    无边无际的天幕、以及黑色的太阳。
    广大的空间已经不是洞窟,而是荒凉的大地了。
    直径足足有三公里!
    在遥远的另一端,有块形同墙壁的岩石。
    那既是这场战争的开端,也是终点。那就是,存在二百年间,不停地运作的系统。
    收纳着被称为大圣杯的巨大魔法阵之巨大岩石,从页状的内部燃起漆黑的火柱。
    在其正中心的是心脏世界的天之杯。
    现正孕育着无法计量魔力的它,创造出不辜负其异名的"异界"。
    "那就是安哥拉曼纽......真不愧被称为此世全部之恶呢────"
    凛一边嘲讽、一边朝着祭坛走去。
    “......虽然挂念留在后头的士郎,但自己的状况也不甚乐观呢。”
    大圣杯满溢的魔力,已经不是凭人类之力所能及之物。
    那是已经能够称为'无尽'的魔力漩涡。
    "......没有不可能的、吗。凭这个魔力,的确是可能实现所有愿望的圣杯。"
    但远阪凛却一边以嘲讽来缓和,一边走着。
    ───目前的她所警戒的,是间桐脏砚和还未现身assassin。
    "…………奇怪了。虽然我走到祭坛了,但那个脏砚,应该不会允许他人入侵到祭坛中。
    在走向祭坛的途中,一定会有埋伏。
    但是不但没有碰到,凛还走到了祭坛。
    她皱眉沉思着。
    想想看。
    ——不被脏砚妨碍的理由,在加上似乎感受不到脏砚和assassin的气息的情况。
    一步一步推想下去,远坂凛得到了一个推论。
    虽然一面否定不可能会有这种事情,但也一面轻易地认可。
    否,是不得不认同。
    深究原因,就是……
    "───我真高兴呢,姐姐。你没有逃跑,反而来到了这里。"
    她的推论,变成无庸置疑的事实。抬头往上一看。
    在高高的山崖上。
    背对着黑色太阳的间桐樱,欢迎着自己的姐姐。
    "呃"
    她带来的压力、压倒性的变貌,让凛稍微往后一退。
    相比较与午时,现在的间桐樱已经再度发生了变化。
    漆黑的咒文已经爬满了全身每一处。毫无疑问,此刻的间桐樱已经再度魔化了。
    安哥拉曼纽是没有实体的servant。只是依人类的空想、人类的愿望为形,而得到肉身的"影子"。
    因此,其力量全都交由生出影子的附身者。
    间桐樱,现在正是安哥拉曼纽。
    让名为"此世全部之恶"的诅向外界流出,带有方向性的"机能",全都是因为名为间桐樱的少女。
    “真是的——archer在做什么?他怎么能允许你‘成长’成这个样子。”
    “不对哦,应该说恰恰相反,应该说——我之所以会成为这样全是因为我想回应archer的期望罢了。”
    向上望着无边无尽的魔力所化身的樱,凛解放宝石剑。
    望着山崖上的间桐樱,远坂凛的眼睛里闪过复杂的神色。
    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到达了这里。
    ——可是,真的能够打倒间桐樱吗?
    魔力量的差距是压倒性的。这一点,远坂凛自然十分清楚。
    不管是那一类的魔术,间桐樱只要吹一口气,便能吹跑吧?
    "怎么了、姐姐,怎么胆怯起来了。......呼呼,可别说现在才胆小起来了呐。"
    "......才没有。说起来你才是,老是在你身边的保护者跑那了啊。胆小鬼一个,保护者不在附近的话不就惨了吗?"
    ......空气一冻。
    满溢着暖和生气的大空洞,混入昏暗的杀气。
    黑色少女微微咬了一下嘴唇,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爷爷已经不在了。因为太碍眼了,所以archer建议我把它制成了不会动的标本。"
    嘻嘻、露出优雅的微笑。
    "………………"
    远坂凛先是一愣,然后说到,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完全自由了嘛。不管好坏,脏砚迄今都是缚束你的支配者。以自己的手来结束掉脏砚,就再也不用害怕了吧。"
    "不,还没呢,姐姐。只消灭掉爷爷是不行的。我明明变的这么强,什么事情都办的到,但还是被囚禁着。而且——只有姐姐死去的话,学长和archer才会真正的属于我。"
    "......明明、明明已经变的连姐姐都望尘莫及了,但在我内心深处的姐姐还是消除不去。现也,姐姐也在我体内不断地苛责我。
    所以────只要你还在,我就无法自由。"
    少女如吟咏般的声音既轻柔、又沉重。
    此矛盾,就是少女已经不正常的铁证。
    满溢着杀气的大空洞,实际上,混满着优越与畏惧的狂想。
    远坂凛眉头紧皱:
    "......哼。真是让人不愉快。杀了脏砚,还污染了我的archer。只是因为嫌恶就搞的这么大手笔。还是说,你已经杀人杀习惯了?"
    "欸欸。姐姐可不要乱说,archer是凭借自己的意志站到了我这一边,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有操控archer的能力吧?
    “你瞧,都是一样的。姐姐也没变。我只是理所当然的,做着大家都在做的事情。"
    "───喂。你这些歪理,是当真的吗?"远坂凛愤怒的呼喝到,“
    "这才不是歪理。我是正确的。
    错就错在我变强了。因为我变强了,所以只有改变迄今为止的常规。"
    "我……我变强了。变强的话,不管做什么都能被允许。
    没错。变强的话、变的不输给谁的话,我所做的一切都能被允许。我变的不再是我的话,我所做的一切事情,全都能说成是当然的、没办法的吧......!"
    “这样,学长也罢,archer也罢,都是我的咯。”
    带着怒气的叫喊。
    那是,除了这么相信以外,没地方可逃,哭的抽抽抽嗒嗒的小孩子的倾诉。
    间桐樱的回答,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了。
    凛握着宝石剑,目测着与头上"敌人"的距离。
    “哼。还说什么要控制安哥拉曼纽——虽然知道是个笨女孩,但没想到笨到这种程度。你已经完全被吸收进去,早就不是人类了。"
    充满明确杀气的声音。
    远阪凛以身为这块土地的管理者,认定亲妹妹为"魔物"。
    "呼。还在逞强呢,你就老实承认吧,姐姐。
    看到这么强的力量,其实很羡慕吧?很嫉妒吧?所以才会明知不是我的对手,还特地跑来杀我。
    ......没错。你又在打算要从我手中夺走这孩子,只让自己得到幸福吧。"
    影子快活着。
    和以前完全无法相比的魔力块,能够匹敌servant宝具的"吸收魔力"。
    一个接一个,全都昂起头来。
    "我不会交出去的。那是我的力量。能给姐姐的,只有后悔与绝望。
    那个啊────我会慢慢地让你学到的。"
    一涌而上的影子有四个身躯那么高。
    仿若守护少女的巨人,对着下面微小的人类伸出手来。
    "────让你看看力量的差距,姐姐。
    这次不会有人来救你了。就像掉到湖中的虫子一样,在天之杯中溺毙吧。"
    …………
    ………………
    焦黑的大地上吹着急躁的风。
    黑色的英灵军队整齐的排列在千疮百孔的土地上。
    “哐铛铛!”
    在被韦伯.维尔维特戏耍了近半个钟头后,被困在阵图中的‘野兽’似乎突然变的聪明了,不再如无头的苍蝇一般乱蹿了而是整齐的站列成一排又一排。
    “哐!哐!哐!”
    黑色的英灵们顺着水流的方向曲折但却又笔直的向前进。
    遇到石丘?
    劈碎!
    山林相阻?
    劈碎!
    石兵八阵的石柱?
    挖倒!
    一路上英灵组成的军队遇山开山,遇水涉水,一路缓慢但势不可当的向阵图外推进。
    “这可糟糕了”,韦伯叹了一口气,“到头来还是要用那个吗?”
    韦伯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蠢笨到无下限的英灵军队为什么突然便聪明,甚至一瞬间就找到了破局之法。
    “喔,算了,现在不是纠结对手为什么突然智商上线的时候了。”
    埃尔梅罗二世坐了下来,将肩上的红色披风拿下放在了自己前面。又将口袋中的微小灵基拿出摆在早已画好的魔术阵中央的阵眼中。
    “真是的,这样的术式我一个人完成是很费劲的哎。”
    韦伯现在要做的不是英灵召唤,在七骑已经尽数降临的情况下他想要召唤出额外的英灵无疑是痴心妄想。
    他要做的是借助因圣杯战争的进行,而被圣杯撕裂开来的法则‘通道’,并依托圣遗物和伪灵基再加上自己身为‘征服王臣子’这一概念,三者合一完成最高等级的灵降术。
    虽然再高等级的灵降终归也只是灵降,并不能让征服王或征服王的化身‘真正’意义上的出现,
    但——
    至少可以让征服王的‘灵’暂时降临到这个世界!
    韦伯瞥了一眼还在阵图中挣扎的英灵们,心中盘算着。
    【他们想要从那里出来至少还得需要半小时,而我完成这个术式大概需要十分钟。虽然我会因为施展术式而陷入无法移动的窘境,但如果敌人全都被困在了‘笼子’里,那么就没有任何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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